忱霰

前顾囿✓换了个马甲

墙头很多,什么都能嗑一口

尽管无数次身陷囹圄
仍然选择奋不顾身

失眠【舟渡

新年爆肝计划第二弹!💨走统一tag“顾囿囿的新年爆肝计划”


是骆队和肥嘟嘟的初一√


-


不对劲。


骆闻舟这家伙最近很不对劲。


费渡揉揉眉心,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要说这事还得从一月份说起。


费渡那日公司里没什么事,索性旷工去了附近的商场,想着最近快过年了,得给自家那位买点什么新年礼物哄哄。


结果这一去就让他撞见了本该在警局和肖海洋陶然之流在一起的骆闻舟此刻正身着便装坐在商场脚下的咖啡厅里,对面是位眉开眼笑的红衣女郎。


费渡第一反应是诧异,场面冲击力太大,他一下子甚至没来得及想更多的内容。


倒不是他觉得头上多了点颜色,骆闻舟弯得彻底这事儿他比谁都清楚,不可能在和他在一起了之后又突然转性,这点自信费总还是有的。


只不过……


费渡的目光投向一旁亮着的手机屏,一条“不用来接我了,今天可能要加班。”的消息赫然来自正坐在咖啡厅里谈笑风生的此人。


他左手握着方向盘,指尖点了点,在“冲进去捶爆此人狗头”和“悄悄回去等此人自己解释”之间选择了后者。


-


“诶,费事儿,抬抬脚。”


是大年初一的午后,昨晚费渡和骆闻舟带着骆一锅和他弟骆二锅去看了骆诚和穆小青,一家人和两只猫热闹地吃了顿团圆饭。


结果第二天警局的一帮人不请自来,美其名曰拜年,其实就是蹭饭。


——说到骆一锅他弟。


还记得刚把这家伙带回来那天,两人一猫围着又一猫面面相觑。


良久,骆闻舟干咳一声道:“要不叫……费一锅?”


费渡噗得一声笑出来,双肩颤抖不停:“费……费一锅?师兄你这……哈哈哈哈哈,猫不难过的么,怎么不叫骆二锅呢哈哈哈哈……”


结果最后不知怎么一来二去的,在骆二锅同志的反对无效下,“骆二锅”这个名字还是叫开了,现在家里一个“一锅”一个“二锅”,两锅体量差别明显得天上地下。


此刻二位爷不知跑去哪里打盹,留下两个人收拾一群人“拜完年”后的狼藉。


其实正经收拾的也只有一个骆闻舟,另一个负责碍事儿和观赏。


“反正你站这儿也是杵着,我门口挂的风衣里兜有个好东西,你拿出来。顺便扔篮子里,都是炮烟味儿。”费渡依他所言挪开脚后骆闻舟又使唤道。


中午骆闻舟为了款待这一群拜年的,赶了一桌子的好菜,费渡于是有些吃撑,慢腾腾朝门口挪过去。


目标是一件浅驼色的风衣,质地细腻保暖,是费渡前几个月出差带回来的,然而他正打算把它拎下来的手却霎时僵在空中。


后肩处是一枚浅粉的唇印。


大概是……警局哪个警花?或是办案时一不小心蹭到的?都有可能。


然而脑子里眉开眼笑的红衣女郎乍的浮出,费渡骨子里的多疑泛起来,但又被他焦躁地压下,他不喜欢也早就不习惯这种感觉在骆闻舟身上出现。


-


但其实他不止撞见那一次。


不是他有意调查,实在是老天爷赏脸儿。


第二次是费渡应邀出席一场晚宴,公司里有事耽搁,他过去时天边的红霞已经快要被夜色吞没。


晚宴设在一座大厦七层,一层是咖啡馆。


费渡刚把车停稳,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撞进他眼中,不远处骆闻舟正将外套妥帖地搭在小臂上,走进咖啡馆坐在一位女士身旁。


费渡眯着眼勉强认了认,确定骆闻舟多面的人依旧是上次和他谈笑风生的那位。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低头打开手机指纹锁屏,消息正停在他开车前骆闻舟给他发的那一条“加班,晚点回去”上。


……历史总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他定了定心神,却仍旧对骆闻舟两次谎报行程百思不得其解,他不能像以前一样不开心了就随便放谁的鸽子,于是只好作出面不改色的样子下了车,从同一个入口进了大厦,准备上七层。


能看见他最好,狗男人。


费渡不是什么矫情人,有些案情调查不能给他说他也理解,但他无法理解骆闻舟为什么两次以加班为借口出来见同一个人。


倒不是他神经敏感,从前也有出来面见调查相关人员的经历,骆闻舟都是直接告诉他自己在哪毫不客气地让费渡来接的。


-


“骆闻舟。”


不远处正和木地板上顽固的污渍死磕的人听到费渡连名带姓的一声叫唤,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一下。


平日里的“师兄”,“闻舟”或轻佻或深情,有时兴致来了还会叫声“哥”,他都不记得有多久没听过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从对方嘴里叫出来。


“怎么?”骆闻舟蹙了蹙眉,起身走过去。


“有艳遇啊?”费渡扬扬手,亮出那枚唇印。


“什么玩意儿?郎大眼的?”一时间骆闻舟心中也有些莫名,记忆清楚地告诉他他最近并没有拈花惹草的经历,而且这件风衣还是他年前两三天穿的。


等等……过年前两三天?


骆闻舟猛地记起,可不是么,他还真穿着这件衣服去见过女人!


此时正好有从风衣上飘过来的淡淡香水味不依不饶地往费渡鼻腔里钻,费渡心里的火儿蹭蹭往上蹿。


还“都是炮烟味儿”???


他于是原地静止了三秒钟,看骆闻舟并没有慌不择路给他解释的意思,于是干脆把手里碍事的风衣往地上一扔,上前两步拽着骆闻舟的领子就吻了上去。


骆闻舟脑子里还在飞快琢磨着怎么和费渡解释,一个没注意当即被费渡推着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梆”得一声,骆闻舟的头一点也不含糊地撞了上去。


……费渡的牙也毫不含糊地磕在骆闻舟的下唇上。


淡淡的血气很快在二人唇齿间晕开。


但费渡仍是不解气,两人刚一分开便炸毛地去扯对方皮带。


骆闻舟瞥了一眼窗外还大亮的日光,有些无奈又好笑地一把捉住费渡作乱的手,仗着力气大一把把他圈在怀里,待他气息稍稳定些了,才安抚性地吻吻那人眼角。


其实气急败坏到一半费渡就反应过来了骆闻舟蹩脚的作案——怎么可能心里有鬼还大大方方让正房老婆去拿见小情人的衣服?何况对方还是头脑清醒正值壮年的刑警。


他气的实在是骆闻舟的隐瞒。


他叹了口气,干脆卸了力直接窝在骆闻舟怀里,等着对方给个说法。


不想骆闻舟也跟着叹了口气,下巴蹭蹭费渡发顶,犹豫着开了口:“你……你那天其实看到我了吧,我给你说加班晚点回那天?”


还挺有自知之明,费渡没吭声,默认了下来。


他感觉到对方搂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我的小祖宗,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呢?那是一次入室抢劫案的受害人,是一位心理医生,我看你前段时间睡眠质量实在不好,就滥用职权联系了她,想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缓解你的症状。”


费渡闻言一时有些愕然,他挣脱了骆闻舟的怀抱,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不是……这其实不是多大事,我以前也经常失眠,这次好很多,我自己……”


后面的话被骆闻舟的指尖堵了回去:“你看,我就是怕这样才没给你说,‘你自己’?你自己怎么样?能硬抗过来?过段时间就好了?竟瞎扯。”


他那段时间的确是整夜的睡不着觉,还因为骆闻舟在旁边怕他担心,硬要作出呼吸绵长的样子,原来他早就发现了么?


倒和思虑过重亦或压力过大没什么关系,就只是过去落下的老毛病就足够折腾他了。


他又想到近来的确是睡得好多了,一时有些说不出话,只好拉过仍然抵在他唇上的那根手指,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骆闻舟无可奈何,就着他拉他的那根手指,牵引着他来到仍然一片狼藉的厨房,拉开一个装餐具的抽屉,抬起筷子盒,下面豁然是已经被碾成粉并分装好的药。


“喏,每天晚上你睡前哄你喝的水里,我都会悄悄放点进去,她说这是副作用最轻,药效也最温和的药了。”


“师兄,没想到你这么细心啊~”最开始的错愕过去后,费渡又恢复了日常的贱样,“你这么好,要我怎么回报才好?”


骆闻舟一听费渡的随口撩人回来了,心下也松了一口气,然而还不待他说什么,就又听见……


“唔,但师兄你……嘶,背着我跑出去偷偷见女人,还骗我加班?不止两次吧?”


骆闻舟一听“两次”,吓了一跳:“你还看见哪次?”


“就你对红衣美女笑得很好看那次啊。师兄,你不知道吧……”费渡一边说,一边倒退着拉骆闻舟往卧室走,就像身后长了眼睛一样,一点也不耽误他撩人。


“我看你和她笑,嫉妒得要发疯了。”


最后一句话费渡靠近骆闻舟耳根,尾音上扬,说得小声又委屈,骆闻舟瞬间半边身子一麻,反手甩上了卧室门,顺势就把费渡扑倒在床。


“费,渡,”骆闻舟咬着牙一字一顿,“你是不是,一定要被操乖?”


嬉笑声和求饶声隔着门板传来,一如往日,不过这次和骆一锅一起思考猫生的多了一个骆二锅。


“唔,你那阵儿和我说风衣里兜里装着什么来着?”


“把这茬儿忘了!是陶然给咱俩的请帖!”


END.


【手动艾特常宁w

  明天是鸣潜的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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